恶意，就是有时候吵架时口无遮拦。您就别生他的气了，都是多久以前的事了。”
然而，白素贞的母亲却越想越委屈，不一会儿眼眶就红了。她一边抹着眼泪，一边说：“娘当然知道你爹是什么样的人，也知道他当时只是口快。但你说，娘伺候他半辈子了，他突然说出那种话，多伤人心啊……”
听到这里，白素贞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能在旁边陪着。
过了一会儿，白素贞的母亲止住了悲伤，继续说道：“你比娘幸运，嫁了个真正的好男人。以后学会识字了，就好好修炼，等你丈夫有难的时候能帮上他。但是……”
说到这里，她看着白素贞，一脸严肃地说：“但是，除非万不得已，千万不要显露你的本事！”
白素贞听着母亲的话，眨了眨眼，然后小心翼翼地问：“娘，这些事情真的有您说的那么可怕吗？”
她觉得虽然现在大多数人还是不太能接受半妖的存在，但应该没有母亲说的那么危险吧。
然而，她母亲却叹了口气说：“你生活在一个好时代，有娘娘的庇佑。但现在娘娘身体不好，万一哪天她不在了，又恢复到以前那样可怎么办啊？”
“这些人可是会翻脸不认人的。你说我以前的那个虎哥多好的人啊，一个堂堂的大天师，免费给周围的乡里人看病抓药、降妖除魔。关外那个地方有几个人没受过我虎哥的好处？”
可……”
说到这里，白素贞的母亲又开始泪流满面，哽咽道：
“可是，也不知道是哪个丧尽天良的，造谣说我们这些半妖半人的天师是邪恶之徒……
煽动官府来捉拿我的虎儿。
就连那些曾经受过虎儿恩惠的人，也拿起农具来帮忙。
最后，他们竟然在道观里活活打死了我的虎儿，连一个完整的尸首都不留，还剥了他的皮去做垫子……”
言及此处，白素贞的母亲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放声大哭。
远处正在垂钓的许宣也听到了这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