魄散。
其他人也各展神通,显然都是行会中的高手,甚至可能是大掌柜级别的人物。
看到这一幕,许宣和黑寡妇都松了一口气。
刚才他们心中其实都充满了恐惧,现在救援的人来了,他们终于可以放松下来。
黑寡妇紧绷的身体也软了下来,她紧紧抱住许宣,靠在他瘦小的肩膀上,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而许宣却因为怀中抱着美人而无法放松身体,他依然保持着紧绷的状态。
很快有人冲了进来,看到屋内的情景后有些愣住。
“夫……夫人……”
听到这声音,黑寡妇回过神来,瞪眼望去:
“还叫什么夫人!快过来解开这墨斗线!”
一时间,那个曾经让泰宁城无数人胆寒的黑寡妇又回来了。
……
时至下午两三点钟,一辆装饰精美的马车停在路旁。
马车周围盖着白布的行者尸体和一些围坐一起互相疗伤的人们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许宣蹲在马车旁用一块香喷喷的湿毛巾擦着脸上的墨汁。
透过马车的窗户可以看到黑寡妇正在用小镜子擦着脸,并时不时地冷眼观察着外面的情况。
她看起来又恢复到了许宣初见她时的冷漠和难以亲近,但头顶的倍率没有变化,说明她和许宣的关系并没有改变。
许宣想着自己之前对她大吼大叫还拍了她的屁股,心里有些发毛,所以一直擦着脸观察情况。
黑寡妇擦完脸后拿出小胭脂盒往脸上补着细腻的香粉,自然也注意到了车外的许宣。
她刚想跟许宣说什么时,一个中年男人快步走了过来,手中拿着一颗血淋淋的恶心东西。
“夫人这是从几个行尸体内挖出来的,被人下了种。”
这个脸颊消瘦的中年男人被称为老管家,之前他表现得非常勇猛。
黑寡妇冷眼瞧着那恶心的东西冷声道:
“难怪那狗东西被镇了二十年,马上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