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暖的心情依然如同被阴霾笼罩，难以舒展。
她凝视着裴元，眼中闪烁着疑惑与不甘的光芒，似乎在寻找一个能让自己释怀的答案。
“裴元！”
她终于开口，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
“你真的不喜欢祝溪吗？如果你不喜欢她，那为什么还要那么护着她？”
“就真的只是为了卓宴洲？没有你的私心？”
裴元迎上李暖的目光，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他沉默了片刻，似乎在寻找合适的措辞。终于，他缓缓开口。
“李暖，如果非要给我们的感情失败找个理由，那我觉得，只是我们不够相爱。”
他顿了一顿，继续说道。
“也许在我顾着祝溪的时候，我脑子里想的是能不能通过她获得某些利益，而没有太顾及到你的心情。这确实是我的疏忽。”
说到这里，他看向李暖，眼中带着一丝歉意。
“那你呢，李暖？”
裴元话锋一转，反问道。
“你的那些疑问，有想过来直接问我吗？”
李暖被这个问题问得愣了一下，似乎没想到裴元会反过来问她。
她有些迟疑地开口。
“我……”
裴元的眼神变得复杂起来，他打断了李暖的话。
“我很抱歉，之前没有护着你，让你受到了伤害。但是李暖，你有没有想过，当时给你这些错误消息的人，他们到底打的什么主意呢？”
李暖听到这话，脸色微微一变，她看着裴元，语气有些冷淡。
“裴元，你还在找借口。”
裴元叹了一口气，似乎在为李暖的不理解而感到无奈。
他认真地看着李暖。
“李暖，我没有喜欢过祝溪，这是真的。从一开始，我就知道祝溪是卓宴洲的女人。我这个人很有自知之明，不会和人抢女人，也不会爱上别人的女人。”
李暖听到这话，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