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莹看着祝溪，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她抿了抿嘴唇，仿佛有些难以启齿，但最终还是开口了，语气里带着几分无奈与自嘲。
“我昨天，去找卓总签文件的时候，还是不甘心。我曾以为自己能够赢过你，在爱情和事业上都能占据一席之地。可是现在……”
她苦笑着摇了摇头，没有继续说下去。
听到这话，祝溪并没有太大的反应。
对于周莹的这些话，她似乎已经听腻了。
过去的恩怨情仇，随着时间的流逝已经逐渐淡化。
虽然她们之间曾经有过竞争和矛盾，但这三年来，周莹也并没有做出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
因此，祝溪对周莹已经没有三年前那么排斥了。
所以如今，她们才能坐在一起喝咖啡聊天。
周莹见祝溪并没有生气或者打断她，便继续说道。
“一开始，我和程皓轩在一起，的确是为了刺激卓宴洲。我想让他看到，我并不是非他不可。所以，我昨天问了卓宴洲，问他对我和程皓轩在一起这件事情有没有一点想法。”
祝溪看着她，眼眸深邃，却依旧没有开口。
她不知道该如何回应周莹的这番话，也不知道该如何评价她过去的所作所为。
周莹硬着头皮继续说了下去。
“后来，卓总说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说我应该珍惜真正爱我的人。那一刻，我有些恍惚，也有些难过。我不知道自己是否真的爱上了程皓轩，还是只是把他当作了一个工具。”
说到这里，周莹的眼眶微微湿润了。
她低下头，声音有些颤抖。
“出门的时候就遇到了皓轩，他看到我红肿的眼睛，他没问我怎么了。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就沉默以对。然后他好像就生气了，转身就走。”
“后面我想解释的时候，她已经出国了。”
祝溪算是听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她喝了一口咖啡，淡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