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闻，笑得有些讽刺。
她还是高估了这个姑娘，太蠢了一些。
利用舆论固然见效快，但是网络又不是法外之地，事情闹大了之后，自然就会有人出来证实。
只是孙悦雨显然没有在意这一点，看着利益越来越大，就红了眼，根本没有理智。
只是这次没有实际对祝溪造成什么伤害，甚至还让她有了不少粉丝，这是周莹万万没有想到的。
一个搞艺术的，有了粉丝，也就意味着她会在自己的职业道路上越走越顺。
意识到这一点，周莹气得牙痒痒，却又无能为力。
“叮咚。”
手机里突然弹出来一条消息，她下意识点进去，脸色瞬间变得更难看了。
消息是程皓轩发过来的，带着几分警告，也有几分提醒。
“别做的太过火了，尽早停手，我查得到，卓宴洲迟早也能查到。到时候，我也保不了你。”
周莹双目几乎要喷火了，以前程皓轩对她几乎唯命是从，无论她要做什么，他都不会反对，甚至必要的时候还会提供帮助。
可是现在，她明显地感受到，程皓轩对她的态度越来越冷淡了。
自从过完年以后，他几乎没有主动联系过自己。
甚至前段时间她主动联系程皓轩，都没有联系上。
一想到这一点，她的心情更加糟糕了。
能接近卓宴洲的人，除了程皓轩的态度模棱两可，其他人几乎都站在了祝溪那边。
这样下去，她的机会就更加渺茫了。
她努力了这么久，真的没办法看着机会从自己手边溜走。
想到这些，她拿起手机，给另一个发了消息。
“好好盯着祝溪，不要错过任何蛛丝马迹。”
她就不信了，在商场混了这么多年，她还拿不住祝溪的把柄。
只要有了把柄，主动权就在她手里了。
到时候，卓宴洲自然也就属于她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