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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事不足败事有余,那是她大脑里第一瞬间的想法。
随后,她甚至转过了头,一脸无辜地看着卓宴洲,试图撇清自己的关系。
“卓总,这件事到底怎么回事?您不能无缘无故就封杀了我,是我父母说了什么做了什么,让你误会了什么吗?”
“我原本已经安安稳稳离开舞团了,今天正在投简历,面试,就为了谋求一条出路。您现在跟我说我被封杀了,我以后可怎么办啊?”
她一边说一边流泪,整个人说不出的无助。
祝溪看着这一幕,莫名觉得棋逢对手。
如果对方针对的人不是自己的话,她也许还会开口帮一句。
可是如今对方不仅仅针对自己,甚至将何欢打进了医院。
无论孙悦雨哭得如何凄惨,她都必须付出代价。
祝溪冷眼看着她,第一次开口怒怼。
“你不知道?你不知道你父母来闹事?还打伤了人?现在何欢在医院生死未卜,你来问我们你以后怎么办?”
“你在对你父母添油加醋满口胡话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又该怎么办?同样是女孩子,你轻而易举就把乱七八糟的帽子扣在我头上,想过我该怎么办吗?”
“你刻意引导你父母过来闹事的时候,有没有想过被他们伤害的人该怎么办?这世界上只有你一个人难吗?所有人都难,凭什么就得什么都如你所愿。”
祝溪越说越激动,一张小脸涨红,胸口剧烈起伏。
卓宴洲在她身后护着她,生怕她一不小心把自己气晕了。
然而孙悦雨听到她的话,却笑得格外讽刺。
“祝溪?你怎么好意思说这种话?你什么都有了,要什么卓总都会捧到你面前。可是我们呢?我们努力争取,都比不上你和他睡一夜,凭什么?”
孙悦雨始终觉得,祝溪并没有任何实力。
之所以能成为领舞,全是因为卓宴洲。
听到这话,祝溪也知道和她争论毫无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