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铁嘴,副官就命厨子这几天一直要安排硬菜。
毕竟动嘴也是费力气的,何况按照齐门八爷的收费标准来算,这一桌子也算不得大菜。
看到桌子上专门又给自己摆了一碗猪蹄莲藕汤,齐铁嘴心里就直犯嘀咕。
往嘴里舀了一勺黄豆嚼巴嚼巴,齐铁嘴一手拿着甲片在眼前仔细端详了一番。
“昨晚房子里昏暗没太看清。”
“现在我倒是看出了什么……您看哈。”
“这看似是片甲骨,但这花纹又挺像是天然形成的花纹,一时半会看不出规律。”
“我以前听人说,中原一带的风水师傅喜欢淘换龟甲,尤其是上面有天然纹路的龟甲,那帮人居然也能从中寻摸出洛书的图案规律,占卜一算一个准。”
“不过这片……”齐铁嘴将甲片拿到鼻子前嗅了嗅,摇头道;
“味腥,薄厚不一,不像是龟甲,也不像是兽骨……奇怪了。”
拿在手里又看又闻,又对着太阳比划半天,最终也没看出来个所以然,就摇摇头:
“我道行终究还是浅,看不太出来。”
“要不是知道这是从尸骨里取出来的,我非得掰下来一块尝尝。”
“那倒是也不必。”张启山忽然笑了笑,说起来他也是真怕老八气性上来什么都往嘴里放。
这玩意虽然已经是洗过的,但里面保不齐还残留着些剧毒碎屑。
万一老八被这玩意给毒死了,张启山还真不知道怎么往墓碑上写他的死因。
齐铁嘴又说道:“不过甲骨古文字这一片圈子里,我知道苏省淮安有个叫罗振玉的,字叔言号雪堂,对这东西颇有研究。”
“不过他已经投了倭人,佛爷您要是想从他那儿打听点消息的话,得带着张家亲兵回一趟东北,现在动身正好。”
说罢,见张启山抬起眼睛,齐铁嘴就嘿嘿一笑:“说笑说笑,逗着玩的。”
“不过在长沙附近这一带还有位董作仁先生,字彦堂号平庐,也是位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