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后公爹恐怕会不高兴。”
“是啊娘,公爹的脾气您是知道的。”
大堂嫂也开口了:“这马上就要南下讨活路了,路上如果粮食不够,这该怎么活啊!”
“能活就活,不能活就一头撞死得了!”
堂伯娘正火大呢,听到两个儿媳妇的话,更是气不打一出来。
“你们两个贱蹄子什么意思?这么怕死,刚刚在粮铺那边怎么不直接上手抢啊?
那老东西就一个人,咱们三个人,还怕抢不过他?
不敢抢就闭嘴,别在这话里有话怪老娘!”
“娘,儿媳妇哪敢啊。”
二堂嫂连忙解释:“娘可是咱们安家村的族长夫人呢,不管怎么做都是对的。”
“是啊,这不怪娘,要怪就怪那个老东西。”
大堂嫂伸手给堂伯娘顺气:“都怪他,镇上都没什么人了,他居然还把粮食卖这么贵!”
“对对对,娘,您喝口水。”
二堂嫂赶忙递上一个水壶,说的话也逐渐离谱:“要我说啊,除了要怪粮铺那个老掌柜外,还要怪安小暖那贱蹄子!”
躲在不远处的安小暖:“???”
——怎么怪起我来了?
——人在街边坐,锅从天上来?
安小暖扯了扯自己的耳朵,身子也往那边靠了靠,想听得更仔细些。
很快,她就听到大堂嫂说话了。
“二弟妹说得对,就怪安小暖那个贱蹄子!
如果不是因为她瞒着那张治疗耳鸣的偏方的下落,我们光卖偏方,就能挣不少银子。
有了银子,那粮铺把粮食卖得再贵,咱们也能眼都不眨就买下!
哪还像现在这样,什么都没买到……”
“还要怪那贱蹄子她爹和她娘!”
堂伯娘咬牙切齿道:“尤其是她爹!该死的安霖,真是给脸不要脸啊!
咱们是看他可怜,怕他死了以后连个摔火盆的人都没有,这才提出过继一个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