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确保牛船在气态巨行星的另一侧，一边再次旋转，寻找可能在那个特定频道上发送信息的东西，并再次旋转，迫使发射器移开或撞击巨大的毁灭者号船体。
......就在这里
毁灭者感受到了电脑版的焦虑。一个新的因素进入了计算。声音和二进制信号莫名其妙地有了声音，一种低语、搔痒、嘶嘶作响的微弱二进制信号，波长刚好在现实空间和亚空间之间泡沫的尖叫粒子之上。这一次，声音来自毁灭者号厚厚的船体下面，在船体下面，在传感器之间的缝隙里，在一个它自己的轨道炮不会眩晕传感器的地方。毁灭者号翻滚着，以优美的侧滚姿势将上部的传感器调整到位。
没反应
毁灭者号只能勉强跟踪牛群。它们并不重要有什么东西在以超出有机能力的带宽窃窃私语会不会是一个受损的盟友在低声请求电子援助？
我看到你了
毁灭者听到了信号的嘶嘶声，从几百公里外的虚空中传出。它感觉到一股自卫协议压倒了一切，于是它对着虚空释放了所有的炮火，怀疑这个可能的敌人可能使用了某种光穿透自适应伪装。
没反应
毁灭者感觉到自我保护协议被唤醒，并充满了它的一些处理器。那个信号就是从那里发出的！即使是一粒尘埃也会被它的扫描仪阵列探测到，没有什么能逃过它释放的太瓦死亡能量。
触摸
毁灭者感觉到有人在触摸它的外壳，那是构成它大脑的巨大计算机核心周围十厘米厚的装甲。这不可能它位于飞船的中心，被一层又一层的装甲、防御机制和传感器保护着，但它还是感觉到有什么东西触碰到了外壳，轻轻地压在上面，每平方毫米的压力只有几丝微弱的触感，但同样是触碰。
舰体上方几米处的现实空间出现了轻微的涟漪，毁灭者号将自己推开，对着只有几个原子宽的地方发射了所有能发射的武器，它所有的传感器都在拼命地寻找，寻找，寻找是什么东西在发射信号，是什么东西在触碰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