浊清已经到这里很长时间了。
有了两日前的教训,他不敢多说什么,只能让人转告李宴一声。
看到他出来后就想宣读圣旨,因为太安帝李宴去做新的学宫祭酒。
谁知道圣旨被打飞,他又被打了一顿。
李宴双手抱胸,懒洋洋的站在门口。
“叫我干什么我都不去!”
“就算他亲自来请也一样。”
李宴说的,朝着天启皇城的方向看了一眼。
“皇帝老儿!”
“若是不给老子留片清静之地,小心我提剑杀进你的宫殿!”
李宴喊完之后翻了个白眼进屋。
门外议论声一片。
浊清捂着自己再次受伤的胸口,鲜血一点一点的从嘴角渗出来。
他的目光阴鸷。
李宴怎会如此厉害?
刚才他本想先动手,可是手中的力量还未出现,李宴便将他掀翻在地上。
他现在浑身发麻,根本动弹不得。
远在皇城之内的太安帝,自然也听见了李宴这一句虚空传音。
他的脸上没有什么太大的表情。
可藏在袖中的时候,却紧紧的握了起来。
第一次打了浊清。
是少年意气!
第二次拒了萧若风,
是少年人的傲气。
第三次还拒绝了他的圣旨。
那便是不识好歹!
昨天下午,萧若风进宫同他回禀,李宴说不愿意受人束缚,不做学宫忌酒。
他喜欢留在天启就留在这里。
不喜欢了就去姑苏,去江南,去游历江湖。
其他地方总比这儿有趣。
可他今日还想让浊清带着圣旨去一趟,没想到竟遭到了如此威胁。
皇家威严岂是他一个黄口小儿能够挑衅的?
便是一个能胜了李长生之人又如何?
一人不行就十人,十人不行就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