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安帝听到这些话,眉眼间划过一丝不爽。
但是夹杂着一丝疑惑。
“浊清,简单说说吧。”
浊清犹豫了几秒,说出李宴在客栈门口站着同他说话时的那种傲慢态度。
“尽管我提到了陛下,他也不为所动,仍然将奴才打摔,他这是在拂陛下您的面子!”
浊清低着头,一直说个不停。
太安帝听着,神色微变,看着浊清停了一会后,他才合上了手里的奏章。
随手放在一边,淡淡道:“少年人就应该有少年的意气风发,这是很正常的事情!”
“可是……”
浊清眼底闪过一抹恨,“奴才是陛下身边的人,今天在大街上被那位小老板狠狠的打摔,一定会让百姓们认为皇帝陛下您的威严……”
后面的话,浊清聪明的没有在说。
太安帝不是傻的,他应该明白自己在说什么?
“哈!”
泰安地思考了一下,不再看奏折,而是把奏折放在一边,然后往后面懒洋洋的一靠。
“依大监所言,那朕如今该如何行事?”
浊清的眼珠子转了转。
他不敢说。
他是皇帝面前的红人,但是太安帝最讨厌的就是别人揣测他的心意。
他不能说。
“大监。”
太安帝又喊了一声,浊清,连忙抬起头来,“奴才只是把奴才的事情跟皇帝陛下说一说,至于皇帝陛下想如何,奴才不可多言。”
“呵呵。”
太安帝突然笑了,浊清心里打鼓。
都说伴君如伴虎,这句话一点错都没有。
他不知道太安帝怎么想的?
他心狠手辣,没有那么好忽悠。
“少年人有少年人的意气,自当礼以礼相当。”
“选择一个好控制的,总比一个不好控制,随随便便就可以剑指皇城的要好得多是吧?”
“大监,再去一次吧,带着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