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明远的话自然是要告诉慕容雪,江雨霏是他抛出的一颗棋子。希望她知好歹,识大体,不要再计较什么。这一点,慕容雪深知,他丈夫眼中,一切自然是以利益来衡量的。她又一次对丈夫深深的失望
那晚,慕容雪闻言,心头一颤,仿佛是冬日里被寒风猛然穿透,她转身,目光空洞地望着窗外摇曳的竹影,月光稀薄,映不进她冰冷的心房。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袖口的细密针脚,那是她亲手为白明远缝制的衣物,此刻却如同嘲讽,针针刺着她的自尊。她闭上眼,深吸一口气,再睁开时,眼中已是一片决绝。缓步走向妆台,铜镜中映出她苍白却坚定的脸庞,她轻启朱唇,似是在对自己低语:“我不会绝不会……再退让,”
慕容雪的心,在这一刻沉入了无垠的深渊,她缓缓踱步至书房的窗边,夜色如墨,星辰隐匿,仿佛连天空都在为她哀悼。她伸手轻轻推开窗棂,一股冷风夹杂着远处不知名的花香扑面而来,却未能吹散她心头的寒意。她凝视着窗外那片漆黑的园林,脑海中闪过与白明远往昔的种种温馨画面,如今却如同镜花水月,遥不可及。
泪水,在眼眶中打转,最终化作一声不易察觉的叹息,消散在夜风中。
她伸手从书架上抽出一本泛黄的诗集,指尖轻轻滑过书页,仿佛是在寻找着某种慰藉。月光透过窗棂,斑驳地洒在她的脸上,映照出她复杂难言的情绪。她轻声吟诵起一首关于离别与坚强的诗句,声音虽轻,却字字铿锵,如同是对自己命运的宣战。
慕容雪的心中,如同被巨石重压,每一步都走得异常沉重。她穿过长廊,月光在地面上拉出一道孤寂而长的影子,与她的步伐交织,仿佛是自我对话的沉默伴侣。走进卧室,她未曾点亮烛火,只让那微弱的月光成为唯一的光源。她坐在床边,手指轻轻触碰着那张旧式木床,每一道纹理都仿佛记录着他们曾经的誓言与欢笑,此刻却成了锋利的刀刃,割裂着她的心。
她缓缓躺下,目光穿过雕花木窗,凝视着那片无垠的夜空,思绪万千。枕边,还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