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点心,并说:“小子还藏着什么?!
何雨柱知道自己被发现了,笑着说:“师傅,不是常言‘艺不压身’嘛,我都记住了。”
“你这小子总是偷奸耍滑。”范俊康笑着瞪了何雨柱一眼,然后从口袋里拿出一份证明书给何雨柱看,“时间不早了,你收拾下就可以离开了。”
何雨柱接下证明书,查看后仔细地把它放进上衣内侧的口袋,然后说:“等我跟吴师傅的徒弟讲清楚后才能离开。”
对!在你离开之前,找你师兄拿餐盒!今天我家里没有你的饭!离开的时候,范俊康说。
“知道了!师傅!”何雨柱回应道,和吴师傅的手下说了几句话之后,拎着餐盒离开了厨房。
……
呆柱子,今天这么早就回来呀?!下午大概五点半的时候,阎埠贵刚把自行车往大门里放,就被进门的何雨柱遇见。
何雨柱掏出怀表摆出样子看了一眼时间,说:哟!都已经接近六点了呢,不能说是早哦!阎老师,我还要给雨露做饭,先去了!随即,丢下紧盯着何雨柱车篓子里餐盒发呆的阎埠贵,绕过影壁,进了院的大门。
“这个呆柱子真是一点儿都不孝顺长辈呀!总有一天他会撞倒马蹄上的。阎埠贵嘴里小声地咕哝,然后转身回家了。
此时,杨瑞华正在修衣服,看着她那满脸怒气的老伴进门问:“阎叔,你出门时还笑得满脸笑容的,现在回来却又板着脸?你难道是被谁打了气?”
阎埠贵说道:“还能有别的原因?当然就是那个呆柱子了!今天带着两个餐盒回来,其中肯定盛有许多美味佳肴。他就从来没考虑到给我留一份吗?!”
杨瑞华回应:“关于呆柱子的为人和性格,你应该比我更清楚,他连易中海的话都敢反驳,会对你理所当然?正如老易所说,我们要管理好这间院落,必须先压制一下呆柱子的气焰。”
阎埠贵轻蔑地笑着:“我能理解易中海的立场,他肯定不会跟我对抗,反而我会集合院内其他人孤立他,使他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