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她与昭王不清白。
裴度听说这个消息的时候如坠冰窟,他不在意传言真假,他只是想来见一下她。
看她还有心思调侃他,终于放下心来。
裴度举起酒杯,郑重道,“多谢,这份恩情,我裴度记住了。”
宁雪阁以茶代酒,亦回敬过去。
杭姨母不明所以,这裴世子怎么会有牢狱之灾,她有心想问,却被杭若儿扯住袖子。
杭若儿对着她摇了摇头,随后看向宁雪阁。
她总是看不懂宁雪阁的真实想法,明明是她抢了属于她的恩情,她不但没有怪她,反而上赶着送人情。
这一顿饭,桌上众人心思各异,结束之后裴度还想跟宁雪阁单独聊聊,却被她给拒绝了。
好不容易出来,宁雪阁可不想再捞他一次,挺费脸的。
后来听闻皇帝想给他赐婚,却被他当场拒绝。
即便背个薄情的罪名,他也不想仓促成婚,娶一个不爱的人。
杭若儿可就惨了,原以为是板上钉钉的事情,她都开始准备嫁妆了,转眼间裴度就冒着顶撞皇帝的风险拒婚。
她把自己关在房间好几日,谁都不肯见。
杭姨母数落了她一阵,说她没本事,到嘴的鸭子都能飞。
转头杭姨母又在京城中打听那些位高权重又死了老婆的男人,打算把杭若儿的婚事定下。
恰在此时,不死心的伍仕程也找上门来。
做正妻总比做续弦或者是妾室强。
宁雪阁收了好处,提点了几句伍仕程,终于踏进了杭若儿的院门。
宁雪阁来杭若儿院里的次数很少,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她甚至很少主动见她。
看着门口放着的饭菜,宁雪阁问道,“她多久未曾进食了?”
小丫鬟哭哭啼啼道,“小姐已经两日水米未进,她自小体弱,再这样下去身子怎么撑得住啊!”
“你可见过她的面?”
丫鬟摇头,“前些时候还能听到小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