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心难测，这些发卡片发宣传单的人，有多少是真的呢？
天裳姐姐不知此间险恶，每一个都想要，可她也很理性，任肩不拿，就知道有问题。
“帅哥，美女，要不要来试试这里的按摩，正规按摩，保管让你舒服哦！！！”一个穿着高跟鞋，黑丝吊带的美女，递过来两张宣传单，印着俊男靓女的技师图片，甚至附带联系方式。
任肩瞟了一眼，牵着天裳姐姐就走，不作过多理会。
不礼貌就不礼貌，他不想废话，也不想上当受骗。
“帅哥美女，卖保险了，我们公司……”
“不要。”任肩语气冷冰冰地打断了那个中年男子的话。
牵着天裳姐姐的手继续往前走。
发宣传单也是有技巧的，一个看起来二十出头的弟弟一直跟着他们，看任肩做主，一直拒绝，就想直接将宣传单塞到天裳姐姐空出来的一只手里。
却不曾想，任肩瞅准时机，拉过天裳姐姐的另一只手，抱住了她，又一次在大庭广众之下突然抱住。
上一次这样，还是在凤凰山上的集市。
见此情形，那名小弟弟无奈退走。
其实任肩也才比他大五六岁而已。但就是这五六年，他的阅历还是比那个发宣传单的丰富的。
发纸质宣传单不行，就来电子的。
电话打过来，任肩掏出手机，直接拒绝。
魔雾梦魇真是厉害，手机都整出来，上次付钱加微信也是这样。
后面任肩发现天裳姐姐手机里全是小广告，又耐心地帮她删了，设置免打扰。
就这会儿功夫，下一个电话又打进来了，他干脆接了一个。
“您好，先生，要买房吗？”
任肩满脸黑线：“不贷款不买房子，也没钱买车。谢谢。”
还是习惯性地说一句“谢谢”，他记得这个习惯还是初中的时候一个同学叫他养成的。
……
挂断之后，另一个电话：“您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