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默这才将脚挪开，一脸戏虐得盯着牛大名开口说道：
“你说你在珍宝阁楼下等了半个时辰，若他们二人真的是共犯的话，半个时辰都不串供，偏偏到楼下才说，又恰好让你给听见了。”
“怎么？你把我们都当成傻子吗？”
独孤遐叔有些心虚的低下了头，刚刚他还真的没有想到这一点，还真的就相信了牛大名说的话，真就当了这个傻子了。
“县令那句话问的也挺妙的。”
李默接着说道，听到提到自己了，独孤遐叔抬起头一脸茫然的盯着李默，自己这是立功了？可是这是啥时候的事情。
“牛大名，县令问你为什么不直接抓捕他们？你倒是和县令说说原因。”
“我……”
牛大名面色难堪，李默冷笑一声接着开口说道：
“我来告诉你为什么，你是想提前圆自己的谎言，试图刑讯逼供让春条和董好古坐实杀人凶手的身份。”
“牛大名，你是真的无耻！”
独孤遐叔忍不住起身指着牛大名骂道，苏无名则是开口称赞道：
“李兄是早就看出来这个牛大名不对劲了，所以才让人盯着他的。”
李默看着地上的牛大名开口说道：“那天在公堂之上，他看春条的眼神就不对劲。”
“说说你的真实目的吧，不然我也可以严刑逼供坐实你杀人的事实。”
恶人还需恶人磨，对付这种人就得用些非常的手段才可以。
“不要，我说，我说。”
牛大名身下传来一股恶臭，哭丧着脸开口说道：
“我全都交待，人真不是我杀的，我只是对春条起了色心，但是又到不了手，于是就想着趁机报复……”
“但是人真的不是我杀的啊，李大人，你相信我啊……”
李默没有理睬，而是坐了下来自顾自的喝着茶，整个公堂之上所有人噤若寒蝉，只有牛大名在小声的抽泣，同时伴随着逐渐弥漫开来的恶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