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兄弟,让咱们背这一口黑锅。”
“要不是对于王摧山那等东逃西躲的人,一张‘户籍’实在太过重要,所以才上了钩,哪怕冒险,也想要搏一搏。”
“我问你,谁去处理那季夏?”
“云鸾山上下来的那位,听说才钦点了他未来有着拜入‘道统’的资格。”
“你后脚就大张旗鼓的弄死他,你是在打谁的脸呢。”
魏章冷汗淋漓,连忙告歉
“父亲,我的错,我的错。”
“我以后一定不会再干这等蠢事了。”
魏宗昌面色冷冽
“但愿如此吧。”
“那陈清屏一看就是个心机颇深的女子,未来怎么会拘泥在这‘黑山城’的小门小户里?”
“她的野心不小,必定想要靠着镇守老爷子的关系,与梧桐府那边联姻,又怎么看得上只有为父一個‘大先天’的区区魏府?”
“她是在钓着你,叫你帮她做事呢!”
“这一次,就险些被带到沟里了,所以为父才要敲打你,告诉你此间事了,赶紧把她那边的关系断了,不然有朝一日,怎么被卖的都不知道!”
“哼!”
说完之后,魏宗昌站起了身,背着手,目视外面的大雨,神色稍缓
“不过还好的是”
“未曾成长起来的,哪怕资质再高,也不是什么心腹大患。”
“亡羊补牢,为时未晚。”
“王摧山三人本来就是‘缉魔逃犯’,不过是梧桐府隔壁蜀南府的,等到此间事了,直接将这三人卖向缉魔司。”
“到时候,就算云鸾山上下来的那位‘裴行走’问责,也怪不到咱们身上。”
魏宗昌只觉得一阵心累。
自己如今已经不年轻了,气血滑落,修行事倍功半,早年服丹服药太多,而且因为无法尽数吸收,导致躯体中有了‘药毒’。
此生也不知晓,能不能冲破‘黄庭’的关隘。
自己这个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