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了不是我了,非得搞这么一出,现在总该相信了。”
躺在地上的范闲无奈地说道。
早饭没吃到也就算了,还白白挨了一脚,范闲到哪说理去。
“行了,就别发牢骚了,赶紧起来吧。”陈萍萍冲着范闲喊道。
范闲没办法,只能站起来拍拍屁股,然后重新回到屋中,坐下来问道,“为什么怀疑我?”
“你可知道,昨晚刺客到鉴查院,到底所为何事?”
陈萍萍笑了笑,亲自给范闲倒了杯茶。
范闲倒也不客气,接过茶,翘着二郎腿回答道,“我哪知道?院长你就别卖关子了,你要是说不出一个让我信服的理由,这一脚我可不白挨。”
“那名刺客就拿走了一份案卷,而且还是滕子京的案卷。”
“滕子京?”范闲闻言,一下子就坐直了身子。
“对,就是在儋州刺杀你,然后被你反杀的滕子京。”陈萍萍点了点头,继续道,“这几日新来京都的人当中,只有你能够跟滕子京扯上关系,所以我就让影子试探了一下。”
“原来如此。”
范闲恍然大悟,这倒也算是一个合理的怀疑理由。
“现在的问题是,既然滕子京已经身死他乡,刺客想要从他的卷宗中,获得什么样的信息呢?”
说到这里,陈萍萍忍不住又皱起了眉头。
他掌管鉴查院这么多年,还是头一次遇到这么棘手的问题。
“既然对方已经拿到了滕子京的卷宗,那接下来肯定会有动作,鉴查院这边,最好的办法就是等,其余的只能说是徒劳。”
范闲分析道。
两个人又密谈了好一会儿,范闲这才准备起身回家。
“对了,你那个大哥范斌,你对他了解多少?”
范闲刚站起来,陈萍萍就忽然来了这么一句。
范闲心中一惊,有些警觉地问道,“怎么又扯到我大哥身上了?”
“这就得问你的老师费介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