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能别搞这种黑暗骑士审讯游戏了吗？”林云说，“这感觉就像我掉进了哥谭市的下水道。等一下，这儿该不会真的是下水道吧？哇啊，你这风格也太黑暗了。”
他环顾四周，总觉得这场景似曾相识，就像他看过的那些黑暗骑士电影。于是，他就开始瞎说八道，吐槽个不停。这就是他的性格，越是关键时刻，他越喜欢胡说八道。
昏暗的灯光下，弗兰克有点儿摸不清这个突然出现的家伙是真聪明还是装傻。他以前当兵时，经常用这种审讯手段对付恐怖分子，结果被人说太黑暗。但这不是黑不黑暗的问题，老子这是在审你！
他固定好头顶摇晃的电灯，让视野更清晰。这时，林云才看清楚这个审讯他的人长什么样。这男人穿得就像终结者里的阿诺，光是坐着就给人一种压迫感，让人在他面前不敢撒谎。他的大背头、斑白的两鬓和满脸的胡茬，让他看起来既坚毅又有点儿野蛮和沧桑。他左手上还扣着一把榴弹发射器，明显，如果林云敢乱动，他不介意先给林云来一发。要是再戴副墨镜，那就更完美了。
?这位中年帅大叔并没有立刻让林云想起哪个漫威英雄。他在仔细观察这位“看够了就回答我问题”的大叔的同时，弗兰克也在审视着林云。虽然弗兰克选择了独自向那些害死妻儿的混蛋复仇，但在这条复仇之路上，他也不会对帮助自己的人视而不见，无论是有意还是无意。有罪之人必受惩罚，这是他的原则；但帮过他的人，他也会给予回报，这也是他的底线。
“看够了吗？你究竟是谁？”弗兰克直接问道，“弗朗克？是人还是什么东西？为什么会出现在地狱厨房？”
林云微微一笑，答道：“你这问题有点宽泛。作为真正的人类，我不能告诉你我是谁，只能告诉你我是什么——空我战士。至于我现在这模样，你可以理解为超能力的一种表现，它会在需要时改变我的外貌和身躯结构。至于为什么会出现在地狱厨房，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我就是在跳楼时脚崴了，然后不小心从楼上摔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