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一脸不在意,对疼痛毫无感觉的样子,我着实惊叹了一下。
替他们交完了钱,让她弟弟在医院住下来,我们也准备返程回莞城了。
那边,还有一堆人,等着我们回去砍。
这时,冰美人从病房里跟了出来。
欲言又止的样子。
“有啥话就直说,都不像你的性格了。”
“你,你们明天再走吧,晚上我给你们弄点吃的喝的。”
这话让她说的,结结巴巴的。
想感谢我们,又有点抹不开脸。
就没见过这么倔的小娘们儿。
我笑了起来:“行。能吃饭了叫我们。我们还住在那家招待所。房间你知道。”
中午我和小廖找了个饭店,狠狠地叫了几个大菜,一点劲酒让阿威好好补一补。
这小子,那个吃相,就像饿死鬼一样。
到了晚上,她果然没有食言,过来叫我们去吃饭。
我们看到她家的时候,都有些愣住。
一间小小的铁皮屋在郊区。
在铁皮屋门口外,摆了一张旧旧的桌子,还有几张树桩子做成的凳子。
边上摆了一个大木炭炉子。
上面正烤着一只黑山羊,当地最出名的大餐。
这可把阿威气坏了:“泽哥,廖哥,你们俩,是不是故意的?玩我是不是?中午那一顿,我到现在还没有消化呢,现在哪吃得了多少?亏了,亏了!”
桌上还摆放着几只大碗。
碗里倒满了黑色的酒。
“这啥酒?怎么是黑色的?”
我从来没见过这种酒。
“应该是自己酿的吧?”
小廖刚刚猜测完,冰美人就端着一大盘切好的黑山羊肉上桌了。
“怎么?敢杀人,酒都不敢喝了?”
草,被一个小娘们鄙视了?
我和小廖对视一眼,都端起了大碗,咕噜咕噜地一口干掉了。
酸酸甜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