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吓傻了,糖瘾这个时候都退了不少:“我,我真不知道啊。大佬。”
“东西是太子帮的?”
“球哥是太子帮的这一片海上的渔夫,从外面进来的东西,省城至少有一小半的糖,都是从他手里散。”
哦,就那是外贸专员了。
我站了起来,将司机扔向基仔。
“你看着他。我也去黑吃个黑。”
司机都听傻了,看着我快速往船上去的身影,糖瘾都好像消失了一样。
“他,他说啥?”
基仔没理他。
在后面骂我:“草,狗东西,又去吃独食了。妈的,再不带上我,老子要弄两间VIp房才行。”
阿威早就习惯了我的风格了。
纹丝不动,只盯着司机。
但凡他敢瞎喊瞎动一下,他就下刀子。
我冲上船的时候,里面的战斗已经接近了尾声。
渔夫球哥的猎枪摔在了一边,手仍然卡在枪柄处。
但这只手臂,已经断了,离开了球哥的身体。
草,真狠呐,直接一刀,把他手臂给砍断了。
光着上身的家伙,刀子正顶着他的胸口。
球哥断臂处,鲜血咕咕地往外流,他身上还有四五处刀伤,眼看命去了一大半了。
“说吧,老黑球,货藏哪了?省得我们慢慢找,说出来,我们给你一个痛快的。”
黑球双眼都是血水,狠狠地盯着那个领头的,赤着上半身的家伙。
“烂仔东,你黑吃黑,敢吃到我们太子帮上来了?你不怕你们那点人,个个死无葬身之地吗?”
这边道上的人名,都很港风啊。
刀子已经扎进了他的胸口处三厘米。
刀尖慢慢地转动着。
“也就你们太子帮黑白通吃,有外面进来的白糖路子。不吃你们,我们能吃谁?这么大的市场,凭什么就你们一家吃独食?不说的话,我现在送你去海里,陪我刚才的兄弟了。”
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