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打开车门,就闻到一股浓厚的酒味。
淡淡扫了一眼车祸报告,时景祁甩手把这叠纸扔到桌上。
“去调查一下这人的身体状态?”
“啊?”
小助理精神高度紧张,一下子没理会时景祁的意思。
后者蹙了一下眉,忍着不耐烦又多解释了一句。
“带他去医院检查,是不是患了不可治愈的癌症,再去调查他家里人最近有没有收到不明大额转账。”
大白天会喝这么多酒,又恰巧出现在那条路上,怎么想都很奇怪。
新来的小助理把工作全都汇报完后,终于如释重负想要退出去。
还没走两步,却听到身后时景祁的声音悠悠响起。
“等一下,这是什么?”
时景祁指的是他手中没有给自己看的那份邀请函。
陈凛翘着石膏腿在病床上边啃苹果边交代过,时景祁对于出席这类换装舞会百分之百不会有兴趣,只要告诉他一声,然后自己处理掉就行。
不过小助理太过紧张,一下子忘了,差点直接把邀请函带了出去。
时景祁接过翻开,盯着上面的内容沉吟看了好几分钟,才终于开口。
“放着吧,我会去的。帮我准备一套礼服,还有假面晚会的面具。”
小助理在诧异的眼神中走了出去。
办公室又恢复安静,只剩下窗外雨滴淅淅沥沥打在落地窗。
时景祁整个人深陷在椅背中。
打开那张邀请函,视线紧盯杰西卡的落款,微微出神。前段时间他派出去寻找乔予栀的手下有汇报过,在米兰看到过一个极为相似的身影。
但是等寻过去的时候,那个身影已经消失不见了。
时景祁记得杰西卡的家族在意大利有很深的根基,如果能够得到她的帮助,或许找起来会容易一点。
太阳穴又开始突突作疼,自从乔予栀走后,他就有头疼的毛病。最严重的时候连着三天没有睡着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