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乎的是人,是人!温旎想发疯。但她还是忍住了。她发了疯又能怎么样,所有的事情都发生了,叶南洲无论做任何事情都是把她给摘得干干净净。她发了疯,叶南舟也不可能把她给带在身边。温旎死死地掐住掌心,正当她想要说些什么时,裴清又折身返回。红绸蹙着眉,正欲不耐的嗤话,裴清却抢先在前,“夫人,你一定要好好地休息,别伤了身体。现在身体最重要。”“有我在,我不会让她有事。”红绸低哑地开口,这是肯定句。她还以为裴清折身回来有什么要事。叶南洲走前把所有的事都交代好了,不仅她要听叶南洲的话,还有因为温旎,她也要把温旎给照顾好。几分钟后,裴清是彻底走了,温旎也不说话,红绸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病房里面静悄悄的。看到这样子的温旎,红绸突然很担心,“温旎,你说句话,你这样还怪吓人的。”“我没事。”虽然很难受,可是她从来都不是只会哭鼻子的小可怜。“那要不我带你出去走走,还是我把那些人都给叫过来”红绸征求着她的意见。温旎躺下了。她侧身对着红绸,哑声道:“我现在谁也不想见。”“那你好好休息会儿。”红绸不便再打扰她。紧接着,红绸起身走到室内的小沙发上坐下,红绸本来想出去,可转念想想,温旎要是想不开,那她怎么交差还有。以她们之间的关系,她也不可能眼睁睁地看着温旎想不开。红绸足足等了五个多小时,温旎这才慢悠悠地坐起身。彼时,天已经黑了。温旎对她说:“我有点饿了。”这五个小时,她似睡非睡,似醒非醒。在这期间,她这短短的一生飞快的在她脑海中划过,她突然就想清楚了一些事。过往既然想不起来,那就不再去想它,遗忘自有遗忘的道理,她要过好眼前,她要去夷族!于是,在红绸给她打开小桌板,将保温盒里面的饭菜一层一层的拿出来时,温旎定定地开口:“红绸,我要去夷族,我知道你会说什么。我想跟你学防身术,你能教我吗”她的毒就跟夷族有关,陆深更是在夷族下落不明,现在连叶南洲也过去那边。这件事本就是因她而起,她这个当事人,凭什么在这里当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