禽兽弟弟死过一次,唯恐死第二次会神魂俱灭,屁滚尿流地逃向玉坪村,口中求饶不绝!
可是,被打死的王秀珍同样求饶了,禽兽弟弟因求饶停手了吗?并没有。他一棍一棍,把农妇的求饶音量打到了零。
所以,当那顶天立地的忠孝帝君从后土中站起时,禽兽兄弟也被一股无形力量锁定在半空,宛如钉在空气中的十字架上!
李冰如提着一对手枪,走过去,左枪瞄准禽兽哥哥,右枪瞄准禽兽弟弟,面色冷峻:“听说你们要用锁链把我捆在你们地窖里?”
禽兽兄弟同时痛哭流涕,大声求饶:
“误会!我们只是开个玩笑!女侠怎么一点玩笑都开不起!”
李冰如听到这话,缓缓放下手枪。
禽兽兄弟看到大胸高马尾美女的枪口移向地面,暗想“开玩笑”这个借口屡试不爽,只要对自己的罪行绝口不提,就能把“开不起玩笑”的帽子给对方扣牢。
正当禽兽兄弟为诡辩技巧洋洋得意时。
李冰如收起手枪,从大腿上拔出了两柄填满子弹的霰弹枪。
黑洞洞的霰弹枪口对准禽兽兄弟。
禽兽弟弟傻眼了。
他被无形之力钉在空气里,疯狂扭动,裤子尿湿:“哥哥,救我啊,不是说未成年就不用怕……”
“嘭”一声,霰弹枪的火力直接把禽兽弟弟轰飞十米远,鲜红的零碎在泥沙地上绘出个三角形。
弟弟的小腿还欢快地抽搐了两下。
“你忘了,你已经22岁了,已经不是未成年人了。”冰如冷冷地盯着弟弟残余的零碎。
禽兽哥哥吓得魂飞魄散,肥大的肚皮在半空乱颤:“冷静一点!我可是县里的……”
“嘭”又一声,霰弹枪的火力直接把禽兽哥哥的啤酒肚炸穿,黄橙橙的脂肪组织洒了一地,禽兽哥哥被霰弹轰飞十米远,跟弟弟的尸体首尾呼应。
“拿县里的压我?我特么是省里的。”李冰如骂脏话。
来自基层遴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