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很多!”
“我把照片发给你,你圈中谁,就安排谁来给你当秘书!”
“如果你不画圈,我们就按姓氏笔画排序,每周给你换一个!”
“没有办法,你不交作业,那我只好守着你补作业了!”
罗欣怡越翻译越离谱。
李冰如羞涩地质疑闺蜜:“你在胡说八道吧。”
“你听听你刚才说的话,有多离谱你知道吗!”
“你根本不会读唇语吧!”
罗欣怡急了:“胡说,我的唇语技能十级!”
李冰如将信将疑:“国研院真的建立了进步女青年人才库?”
“我怎么不知道?”
罗欣怡抓住机会,把质疑反弹给李冰如:“很显然,你还不够追求进步。”
“所以没有被纳入进步女青年人才库。”
李冰如咬着唇,新月般微笑的唇角,变成了微微紧张的噘嘴,远远眺望着谈笑风生的J教授,轻轻“哼”一声。
————
晚上,冰如辗转反侧,难以入睡,看了一眼才点钟,就说服自己,给J教授拨电话。
J教授的手机在洁白的纯棉床单上欢快歌唱。
满身大汗的J教授,看见冰如的笑靥在手机屏幕上震动,伸手要去拿手机。
床单停止了摇晃,香汗淋漓的冰清幽怨地回头看了J教授一眼。
J教授刚拿到欢唱的手机,正思考要不要接听,就被顽皮的冰清向后拱翻。
教授的上半身噗通躺在天鹅被子上。
冰清端坐着,宛如螺帽在螺丝上转0度,转身趴在教授身上。
滑腻的香汗、微烫的皮肤,紧贴得无一丝缝隙。
在教授大惊失色时,冰清调皮地呢喃:“你接电话呀,冰清很懂事,冰清不会有声音的。”
电话的歌声吵闹,教授一时上当,误信冰清的花言巧语,手滑接听了电话,将手机放到耳边,用中正平和的语气问:“喂?什么事?”
“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