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趣的是,J教授忽然发现,今天夜里很奇妙,冰清冰如都在秀,只有自己在挨揍。
J教授努力声明一个逻辑:“第一,我们还不是情……”
冰如气昏了头,把戴着消音器的枪口顶在J教授脑门上:“你再敢重复那句‘第一我们不是情人’,我就崩了你再殉情。”
J教授吞一口唾沫,临时修改作战方案,首先努力安抚冰如的情绪:“你要这么说的话,那么冰清也戴上了绿帽子,理论上,你们俩打平了。”
冰如激烈反驳,根本不采纳:“打平了?我看到白小鹿手里的文稿了,俞冰清不仅得到了你签字的纪实材料,她还得到了你!凭什么她这种人就能一直赢?就因为她出生在罗马?”
说不通了,用常理已经说不通了。
只能泄密了。
相信国研院保密委员会也不会怪我的。J教授飞快地想。
J教授沉默了一会儿,忽然问冰如:“你觉得我有耐心吗?”
冰如愣了一下,脸颊抽搐一阵,不情愿地承认:“你在培训方面还挺有耐心的。”
J教授说:“我给你看一段影像。有一定精神污染性,但是你已经有防御力了。”
冰如蹙眉,不知道他在哪壶不开提哪壶:“什么影像?你在转移话题?”
很快,影像传输给了冰如,那是国研院在防爆型收容单元中录制的,画面粗糙,一些像素已经残缺不全:
影像中是一个大吼大叫的男人,破坏力极强,在疯狂拳击收容舱,把防爆级合金轰击得坑坑洼洼——那个男人始终处于狂怒状态,不顾自己鲜血淋漓,不断破口大骂着试图突破收容。
冰如细看了一阵,聪明如她,很快察觉到影像的本质:“这是定密的视频!看像素,至少是几年前录制的了!这是数年前的你?”
J教授点头说:“对。我今年才收到这份脱密的视频,国研院让我看看五年前的自己,跟现在做个对比。”
冰如目不转睛地看着视网膜终端上的影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