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什么东西?我哪知道?你听错了。”
俞冰清狐疑万分,放开路司长,吃饭的时候美目乱转,灌满香醋的小脑袋瓜已经全功率开启了。
路司长看出她在想什么,告诫俞冰清:“你不要太追究J教授的生活,你呀,什么都是高配,就有一点很离谱,感觉你的脑子不是泡在脑脊液里,你的脑子完全泡在白醋里。”
谭健在旁边听见,伤心欲绝,食欲全无,妒火横生,五内俱焚,不理解美少女为何对他这个娃娃亲的高质量人类男性不屑一顾,却为一个被开除人籍的东西争风吃醋。
这不是最令人悲愤的,最令人悲愤的是,谭健虽然家底殷实,却远远没有小富婆殷实,让他连霸王硬上弓的资本都无,属实无奈。
想到这里,谭健连盒饭都吃不下,草草咽几口就扔了。
晚上,杨昆给督查指导组起草了每日汇报,谭健看到了,指着草稿建议:“要不要把J教授培植个人势力、搞山头主义的倾向写进去?”
杨昆不傻,怼道:“谭处,你可以自己写一份,看路司长采纳谁的草稿。”
谭健说:“你欺负我不会写材料是吧,好,我写给你看。”
大概半夜点,谭健和杨昆同时把两份草稿送到路费的房间。路费看了一下,把杨昆的稿子删删改改,安排即刻密传给国研院,然后把谭健的稿子撕得粉碎,对谭健说:“你留一下。”
等杨昆走了,谭健急眼道:“路司长,怎么把我的材料撕了呢?你看那个J,在哲学武器认领现场大搞个人崇拜,培植自己的亲信党羽,这是很大的问题!”
路费喝一口茶,直接对谭健说:“谭健,你知道为什么院务会一直没有提拔你做正职吗?”
说起这个,谭健就精神了:“为什么?”
路费轻轻把自己的哲学级武器“断铅笔”放在谭健面前,语重心长:“根据院务会研判,你下沉到狄拉克之海-层,就必然会堕落。也就是说,你的初心和斗志,连今天认领哲学武器的副科级都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