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打回来。她就是优柔寡断。”
黄维端着咖啡杯嚷道:“科长,这话可不兴说呀,还轮不到你给虞美人提意见呢。”
李斌横一眼黄维:“我去跟部长说,我愿意实名批评她,她就是优柔寡断。谁不服,来找我单挑。”
黄维服气了。
李斌挥手,号召返工:“干活干活,早点干完早点收工!别围着了,散了散了!”
与此同时,所务会成员办公室所在的负层,俞冰清正疲惫地躺在大椅子里,闭目揉着太阳穴。在她疲惫的时候,一想到J教授正在寻欢作乐,她就不由得心烦意乱。
她闭上酸痛的美目,脑海却总涌出抓捕J教授那一晚的画面。
那是她第一次堕落到狄拉克之海-能级,那种被时间洪流裹挟的风驰电掣感,让她终身难忘,也让她更加在意那个在半公开场合夺走她完璧的渣男教授。
那么强势地夺走她,又那么无情地弃若敝屣。
难怪J教授的人渣称号成为了全国媒体都凝聚的强烈共识。
好在J教授一听她声称有了孩子,就对她言听计从。
反正,J教授能发明薛定谔的牛子,俞冰清就能宣称薛定谔的孩子。
她的孩子也可以处于存在和不存在的叠加态,只有在观测的情况下,波函数才会坍缩成确定唯一解,总之这么解释就对了。
在此期间,俞冰清就可以一直利用J教授对孩子的温柔,去要挟他处理更多棘手难题,为俞冰清主持的工作添砖加瓦、增光添彩、提质增效、创造辉煌、名垂史册。
这不是她贪婪的表现,而是J教授管不住下半身所付出的代价。
逻辑自洽,证明完成,舒服了,舒服了。
俞冰清睁开眼睛,删掉编辑好的短信,开始继续熬夜干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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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俞冰清挥霍半个小时编辑那条注定不会发出的短信时,J教授正在酒吧里打量美少女。
在J教授的视野里,那些在舞池里疯狂摇摆的美少女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