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楚余孽,儒仙古尘!”
“百里洛成,你瞒了朕这么多年,可知这是欺君之罪?!”
“难道你真想造反不成!”
天启城!
太安帝肖重景仿佛暴怒的狮子,将奏折全都打翻在地!
震怒的咆哮让人不寒而栗!
整个尚书房压抑到了极点,仿佛风暴中心。
所有宫女,太监,全都战战兢兢的跪在地上。
生怕圣怒降临到他们头上。
只有两人稍显得镇定。
一个是北离大监浊清,一个是琅琊王,肖若风。
镇西候府勾结西楚余孽之事。
要是在朝堂之上谈及,必然会引起震动。
让局势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所以肖重景虽然大怒,但并没有因此张扬。
只是让人通传肖若风和浊清前来。
肖若风眉头深锁,劝谏道:
“启禀父皇,镇西候镇守西南多年,一直都是忠心耿耿。”
“儿臣认为勾结西楚余孽之事,绝对是子虚乌有!”
“造反更加不可能。”
百里洛城这些年,立下诸多汗马功劳,肖若风都看在眼里。
自然不相信镇西候会造反。
“琅琊王此言差矣。”浊清阴恻恻道。
“当初陛下派镇西候,前去攻打西楚之时。”
“他就曾放跑过许多西楚余孽,陛下仁慈宽厚,没有和他计较。”
“当初大战之后,并没有发现儒仙古尘的尸身,镇西候声称毁于乱军之中。”
“现在唯一的独孙,却偏偏会古尘的西楚剑歌?”
“这岂不是说明古尘根本没事,这些年来一直藏在镇西侯府!”
“要是镇西候真的忠心耿耿,为何不上报此事?”
“他难道不知这是欺君之罪?”
“还是说他另有异心,早就与西楚余孽勾结?”
浊清言辞犀利,所说的也都是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