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的偏头问道。
不偏头倒还没什么,一偏头直接和陆霜来了个ki。
“你…你怎么还伸舌头啊?”
白露推开陆霜,也顾不上涂了口红,胡乱擦了几下嘴。
陆霜歪着脑袋,满脸的理所当然。
白露的力气和陆霜比要小得多,刚才的一推只堪堪隔开了一拳的距离,还被陆霜俯身蹭了回来。
要是按照白露和陆霜的身高差,应该是亲不到的,但是架不住陆霜故意低头等着老婆亲上来。
“婚礼是要办的,女人一生中只有一次婚礼,我想给你最好的,但是你不用费什么心,一切我都会安排好”听陆霜说话的声音就知道,他此刻的心情很不错。
白露撇了撇嘴“谁说的?”
“要是我和你离婚了再嫁不就能办两次婚礼了?”
“二婚离了之后再找一个还能办三次呢”
老婆小嘴叭叭叭净说些让他生气的话,哪有刚结婚就开始考虑离婚事情的?
“唔…你干嘛…”
陆霜吻的很凶,本来他想对老婆轻一些的,但是男人的占有欲一上来他也有些控制不住。
怀里的人呜咽个不停,陆霜才心疼的松开她。
“呜呜呜…你属狗的吗?咬我嘴干什么?都出血了,呜呜呜…一股血腥味”
白露握拳砰砰砰的捶着陆霜。
陆霜舔了舔牙尖,任由老婆去捶,人家捶完,他还不忘给按摩按摩手指头…
“初吻?”
陆霜虽然这么问,但是心里早就有了猜测,刚才老婆的反应显得生涩极了。
“呵,你可真会往自己脸上贴金,我初吻早就没了,我都不知道你是第几个被我亲过的男人”白露越说越激动,还把手指头抽出来点了点他的胸膛。
瞎话张口就来,说的估计就是白露。
白父在世的时候是出了名的女儿奴,从小到大教育两个女儿,传输“男人不是好东西,不能早恋,处对象要和爸爸说”的理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