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昼夜交替寻找,自己却没有丝毫的休息。
香山附近的猎户家。
南梧抬手摸了摸她发烫的额头,眼神凝重道:“那些刀上淬了毒,有些难解,我已经扎针……”
长清子捋了捋胡须,呢喃道:“我那两个徒儿传来消息,周边有不少人在搜我们,其中不乏昨日的黑衣人。”
南梧洗了洗帕子搭在她的额头回道:“昨日我也没有想到她会突然出手救那些文人墨客。肩膀上的伤是替那个小娘子挡的。”
长清子闻言淡淡一笑,欣慰道:“所以陛下才是能够问鼎天下的那个人,不论是否大晟还是周国,真正的仁爱天下。川王,成王?自己早早逃走,全然不顾百姓死活……”
他敛了敛情绪又问:“如今可去给那个贴身太监去说一声?”
南梧瞧着沉睡的周尧,良久摇了摇头:“知道她中毒的人越少越好,不是信不过大晟的人,而是信不过人心。”
长清子见此了然点头:“那南神医,陛下解毒需要什么?贫道能做些什么?”
南梧看了他一眼,难得扯了一丝笑:“道长和两个徒儿都是懂医之人,劳烦道长去这山上寻一些草药来,还有一些药怕是要麻烦你的两个徒儿去药房。”
长清子见此抱手道:“南神医客气了,贫道既然已择明主,自然肝脑涂地在所不辞。”
他顿了顿,目光落在她的面容上,侧头看向南梧,让他安心接着解释:“南神医,陛下聪慧,那日与贫道在凉亭一续,不少人都瞧见,甚至宫中的皇后也亲眼所见,贫道在周国已然没有退路,香山的道观也已经被砸。”
南梧恍然想起那日,没想到她要见老道士还存了这样的心思。
果然是用人不疑,疑人不用。
他听得老道士这一番话,放下心来:“我这便写药材。”
“好。”
南梧没有找到墨块,只能用木炭写在纸上:“道长,您不惜让道观被砸,也要跟随阿尧,到底为何呢?”
他能感受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