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
江杨明白事情原委，羡慕道：“那也是万里无一。”
燕开圆之前只是上品金丹，已经是南域佼佼者，这次更是胜过以前。
江杨略做沉吟，燕开圆这么优秀，将他束缚在身边似乎有些不妥。
于是，他再次开口说道：“要不你单飞吧？”
“牛爷，你这是要赶我？”
燕开圆直起身子，有些着急道。
江杨摇头轻笑，“不是，我感觉你跟着我屈才了。”
“牛爷，你就别试探我了，只要你不赶我走，我是不会走的。”
燕开圆心意已决，他跟定江杨了。
“是不是日子过舒服了？以前什么都得靠自个，现在饭来张口、衣来伸手，惹了麻烦还有人托底？”
“是这么个道理！”
燕开圆嘿嘿一笑，发现说错话，赶忙改口道：“呸！我的意思是这还不是托牛爷你的福。”
“燕开圆，你现在就剩一张嘴了。”江杨暗自摇头。
燕开圆笑了笑，换了个话题：“牛爷，是不是可以给身份了？”
“已经在弄了。”
这件事他早就答应，已经跟忘百忧说过，只是忘百忧似乎一直在闭关。
“等我有了身份，你看我不……本本分分做人，守护在牛爷身旁。”
燕开圆打了个哈哈。
……
半年后，面具响了。
江杨戴上面具。
“牛师弟，你疯了吗？”
“疯？我现在挺好的。”江杨不明所以。
“那天晚上你联系了我二十一次。”
二十一次？！
听到这个数字，江杨也是一脸诧异。
他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清楚，于是，胡扯道：“想你的夜！”
“说吧，你现在在哪？我过去揍你。”
我这不是自讨苦吃吗？
我跟她说这些废话做甚呢。
江杨极度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