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
他一直以为，只是乌恒不凑巧，或者说太过倒霉，选择的第一个城市就被神秘存在发现，并将他散布谣言之事记录下来。
万万没想到，那所谓的神秘存在，竟然就是陆涛。
“怎么可能？怎么会是他？”
戒恩神色有些恍惚，口中一个劲的喃喃自语，似乎极难接受这个事实，他极其不甘的问道：“大长老，你是怎么确信那就是陆涛的？”
他宁愿相信是别的神王所为，都不愿相信那是陆涛录的。
不然。如今赤羽堂的下场，就是他选择对付陆涛的自食恶果，而非运气太差。
他无法接受这个结果。
敖宇沉声道：“当初，天宇阁卖给我族关于黑猫族隐秘的录像，和各大商会公布的录像，其录制手法一模一样。”
“都是以神秘器物，隔着极远的距离录制，而且在录制之时，还能看穿伪装，不被发现。”
敖宇回想起之前看过的录像，感叹道：“连猫皇那等能够击杀神王圆满的存在，在陆涛的器物之下，都只能显形，更何况乌恒。”
“是啊，连猫皇都无法察觉到陆涛的录制，乌恒自然也无法感应到。”戒恩低声喃昵。
神色间，尽是一片茫然。
他已经见识过陆涛不少手段，但现在才发现，他对陆涛的了解，只是冰山一角。
“如此说来，那陆涛从一开始，就蹲在我赤羽堂外，他是见乌恒离开，才跟了上去？”
此时戒恩也反应过来。
如果不是一直蹲守在赤羽堂外，陆涛不可能在乌恒遁走一天后，恰好出现在乌恒停留的第一座城市开始录制。
他知道，陆涛蹲在赤羽堂外，就是想要袭杀赤羽堂的强者。
哪怕是乌恒这位神王中期，陆涛都选择了跟随上去。
“他已经拥有击杀神王中期的实力？”
想到这个可能，戒恩只感觉一阵悚然。
天神圆满，击杀神王中期？
这是何等妖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