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飞升通道中的怨气、死气是这样出现的。”
陆涛恍然大悟。
同样，他也明白过来，天变绝地之所以时不时的变得异常，就是因为怨灵的作为。
看着这一幕，陆涛有些蹙眉，“不过，它为何要如此做呢？”
原本陆涛猜测，这些死气、怨气，是因为此城受到天地意志惩罚，将一城生灵覆灭而出现。
可现在，这怨灵竟然是在使用阴晦力量，打入飞升通道。
似乎是在针对飞升通道。
这和之前的猜测不符。
陆涛很不解。
怨灵打出的种种法诀，看起来很僵硬，给人一种极其别扭的感觉，但偏偏，如此复杂的手诀，中间竟然没有出现过一次断开，十分连贯。
仿佛，这手诀已经刻入它们神魂之中。
而它们的如此行径，更像是一种出于本能的习惯性行为。
接着，陆涛取出望远镜，隔着小世界从空间裂缝中望去，准备看看阴晦之气最终会落入什么地方。
然后陆涛就发现，这些怨气、死气，竟然是围着空间通道，一部分浸入锁链，似乎是想要帮助锁链锁住飞升通道，一部分则是侵入空间通道。
“这……”
陆涛见此一幕，不由眉头紧锁。
“本能？习惯？”
陆涛看着怨灵打出手诀，想到这两个字眼，瞬间联想到什么。
如此场景，陆涛想到两种可能。
其一。
要么，怨灵中的灵魂，生前其实就是和其它强者一起，在打飞升池的主意，所以它们即便死后化为怨灵，都在遵循灵魂的本能，继续做这件事。
哪怕，它们‘体内’的能量，已经由寻常内元转变成了阴晦之力，它们依然在这么做。
可这种本能，却又显得它们保留的灵智有些呆。
和先前吸收尸骨上面阴晦气息的表现不符。
其二。
那就是它们以前就是修炼的怨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