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玫瑰花给曾厂长和熊书记打了电话了,她不准你到多经公司去,她担心你钻进钱眼里去了爬不出来,就要求两位领导不让你去。两位领导商量后同意你继续留在思想工作部,继续干你的老本行。”
周牧童和陈红瑜都惊喜的看着李子木,两人又互相对看了一眼后,周牧童望着李子木说:“那何勤俭呢?”
“唉!”李子木叹息一声说:“何勤俭就难了。一是思想工作部不能超编太多,已经超编一个了不能再超了,二是何勤俭一家人有什么事情引起领导的反感,没有人愿意帮他,所以他后面很难。”
“那何勤俭没有留下,我也不留下。”周牧童说后看了陈红瑜一眼。
陈红瑜瞪了周牧童一眼:“你真糊涂!”
李子木笑了笑:“周哥,我无所谓!你只要敢回家给你家里的玫瑰花说就行了。”
“唉!”周牧童幽幽的说:“这点我就没有你子木兄弟潇洒了。”周牧童说后深情的看了陈红瑜一眼,那一眼似有千言万语。
李子木笑着说:“周哥、陈姐,你们两个干脆来个第二次握手重续前沿如何?陈姐在家里不畅快,你周牧童在家里也不舒畅,不如你们两个重新开始,我来当媒人?”
周牧童看了陈红瑜一眼,低沉的说:“唉!那也是空了吹说着玩的了。子木,你现在是思想工作部的领导,何勤俭的事情你还是要帮帮他,替他考虑考虑。他这个人的人际关系比我还差,我估计他不会有多少单位要他的。”
“周哥,我也很难。不过我会尽力帮他的。”李子木虽然说了这样的话,但他没想到后面会是那么的麻烦。
周牧童虽然给人一种天马行空独来独往的感觉,但他是一个爱帮忙的人,特别是爱打抱不平。只要认为不合适的事情他就会不顾一切的去说,他往往按照自己的意志和想法去做,结果办了错事和坏事,这是他最大的缺点,这么多年他始终没有改过来。
周牧童觉得自己留下来了,而何勤俭却没有留下来,他感到非常过意不去,认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