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卫巴黎。
除非此刻在中-央政-府中,有1位督政官拒绝发布这个“国家动员令”,并阻碍“预备役恢复建制”,再加之有法奸在立法议会的兴风作浪,阻碍宪兵、预备役士兵与市民参与巴黎保卫战,最终以媾和方式来结束这场战争……
毫无疑问,在两周后,整个大巴黎地区拥有这种决策权力的督政官,唯有1直主管外交事务的第2执政,勒贝尔。
毕竟,勒贝尔曾有过背着安德鲁和图里奥,私下同保王党人进行和谈的过往史。
不仅如此,在去年9月间,安德鲁强迫犯下1系列外交错误的勒贝尔辞去外交部长1职后,后者在督政-府的地位已被边缘化。
事实上,安德鲁还打算在今年9月,“婉言劝说”或是“直接勒令”勒贝尔辞去执政官的职务,让司法部长康巴塞雷斯顶替。
基于此,要说勒贝尔内心不厌恶安德鲁-弗兰克,那是决计不可能,只是勒贝尔没有适合的机会罢了,因为法国的军政大权都被安德鲁及1干亲信牢牢把持着。
1旦多国联军再度从荷兰与比利时卷土重来之际,身为唯11位坐镇巴黎的督政-府执政官及最高决策者,勒贝尔当然有机会与反法联军、与保王党人明里暗地再度媾和的机会,将法兰西共和国作为达成自己私人**的重要筹码……
既然科隆贝能想到上面这些,有着无所不知、无所不能“懂王”之称的安德鲁,自然考虑的更为清楚。
只是科隆贝作为秘密警察头子的特殊身份,决定了他不能随意逾制,更不能超越政治部的职权范围行事。
毕竟,安德鲁可不想将巴黎政治部变成另1时空前l“大清洗时期”的内务部,让科隆贝成为法国版的贝利亚。
科隆贝少校离开执政官办公室的时候,已是傍晚时分,安德鲁准备乘坐“执政官号”蒸汽船,回到他在圣路易岛的别墅。
1周前,妻子莫拉萨已带着他们的女儿返回巴黎,想着在丈夫再度出征之前,1家人能够多团聚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