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烟双手交叠在胸前，没什么表情地看着他，“说吧，你想聊什么？”
“还没吃晚饭吧，我们边吃边聊…”
姜烟随着他的目光看过去，才看到一旁的桌子上，摆好了饭菜。
姜烟看他一眼，坐在了餐桌旁，但是她并没有动筷子。
封煜寒给她面前的碗里夹菜。
姜烟不知道他唱的哪一出，双腿叠起，靠向椅背，“现在可以聊了吗？”
封煜寒见她不想吃，顿下筷子，抬眸，目光紧锁她，“你真的想离婚？”
姜烟差点翻白眼，“这种事还能开玩笑？”
“为什么？”
姜烟听着他的话，气笑了，压根没注意他声音里难得的温柔，“为什么你不清楚？你真想听我细数这些年你是怎么对我的？”
封煜寒紧了下喉咙，看着她，眸光真诚又后悔，“除了我对你不好，还有别的吗？”
姜烟被他问不会了，抬眼撇着他，“这还不够？”
封煜寒放下筷子，“如果只是因为我对你不好，那我现在向你保证，以后，我会对你好，绝对不会再像以前那样…”
封煜寒似承诺一般。
姜烟笑呵出一口气，“怎么？你真爱上我了？”
封煜寒看着她，眸光深邃如潭，“你真的一点都没感觉到吗？你应该是最了解我的人，如果不是因为喜欢，我怎么可能会亲你？怎么可能想方设法让你留在我身边…”姜烟无情地道：“可是我不爱你了封煜寒…”
“因为不爱了，你的想方设法只让我感觉到威胁和难忍。”
“这种感觉，你为了家族利益结婚的这两年应该深有体会…”
“但不爱还要捆绑在一起的日子，我一天都不想过。”
四目相对。
姜烟的冷漠绝情。
像极了当初的他。
封煜寒眸光深情。
像极了当初的姜烟。
冷白的灯光下。
他们就这样沉默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