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凉居然听得进建议:“小女早有此想法。那你说,是已婚的好,还是未婚的好?”
“……未婚。”
余泪凉忽地转头,盯视裘明,蓝眼闪闪,意味深长:“所以我能下手了?”
裘明的嗓音听不出情绪:“大概。”
“主人,宣小脑会恨死你的。”布灵的话悄悄响在裘明耳廓。
拒绝不就成了,省得天天吊着,裘明腹诽。
谁料余泪凉纠结上了,自顾自地召唤御兽,在旁边的池子里叫出钻头蚯蚓、冷切豹徒和金星鲤,一一按顺序点校道:“成岳,伽格,布莱特……啊,好舍不得……”她兀自咬起嘴唇。
裘明无视珊蓝强烈的暗示,径自问:“你在说什么?”
余泪凉回神:“我御兽的名字。”
珊蓝倒抽一口冷气。
裘明神情微妙:“这些名字是有主的吧。”
“不许重名吗?”余泪凉语含不满。
“……那倒不是。”
“我起我的,”余泪凉随之深情地凝望这三只御兽,目光之饥饿似是要把他们拆吃入肚,“不然的话……”
说法是如此说法,裘明却觉得这人醉翁之意不在酒,另有其意。不过无伤大雅,他懒得讲究,问题问完了,再次无视珊蓝强烈的“带她一起走”的眼神,自己挪步。
裘明越走越远,途中步履一顿,低头看,草叶不自然地卷住了他的腿脚,回首望去,珊蓝急切地眨眼。
熊人的性格都这么面吗?要走不会自己说?
不对,伽格就尤其凶残,还是面一点好。
想到这里,为杜绝年轻伽格的产生,裘明不便于郎心似铁,扭头回返,在珊蓝求救的目光里奇怪地问:“你有什么不自在的,她顶多看上你老师,又不会打扰你。”
此话一出,珊蓝脸上霎那茫然,而后她又豁然击掌:“对哦!那没事了。”
她想通问题,脸上再度洋溢起爽朗的笑容,躺去吊床,享受忙里偷闲的假期了。
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