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声也戛然而止。
这球刚醒就凶恶中透着懵逼地左顾右盼:“叽?”那个颜色超恶心的球呢?
裘明担心他要整幺蛾子,为其解惑:“走了。”
“叽?”就这么走了,你没拦着?
魂球一听,鼓得胀胀的,想来很希望和刚走的粉球算账。
幸运观得全程的裘明睨着他:“大哥,你可是一个照面就跪了,连布灵都撑过两招。”
“叽。”不算,哥轻敌了,哥没准备。
魂球在怀里不住蹦跶,越挫越勇,斗志昂扬,裘明却觉得他执迷不悟,坚决拉住他。
期间,布灵被一人一球吵醒,默默飘在裘明肩上。一人一球问他如何,布灵轻轻摇头,说没事。
确认他俩无恙,裘明终于分出心神照顾始终矗立的陶海,见他正寂静地瞧着他们,眼中的情感极为复杂。
“您刚才可没搭把手。”裘明先发制人,兴师问罪。
“叽。”魂球叉腰:不仗义。
布灵飘到白球后,拍得他叽叫,让他别插话。
“对不起,”陶海立马收敛五味杂陈的神色,亮出豁然而混合歉意的笑,“我被吓呆了,真对不住,对不住啊。”
裘明无意追究过错,转移话题:“那只血之精灵是什么来头?”
陶海眼神轻动,笑着就坡下驴,视线飘到靡艳之极的吸血魂花上:“你小小年纪,真博学得出人意料啊,世人认出吸血魂花的都没多少,总是把它同阴河魂花搞混……”
他转而投注于裘明被劈开时脚拉出的沟:“我来这时间短,没见识,但听年长守卫讲过,这儿的红魂花偶尔会催生出一种极其嗜杀,神智浑噩的怪物,那怪物见东西就割开喉咙,汩汩喝血,因而越来越强,一旦见到就要清除。”
清除……裘明丈量双方实力后,发现目前他们恐怕不能担此重任。
于是他心照不宣地没谈起这方面的事。
然而陶海说得不止于此,丝毫没有避讳:“它不同,我和它打过,磨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