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专门往石免脸上招呼。
啪、啪、啪,方易明瞥到石免脸红得跟猴屁股似的。
这球有点狠啊。
啧,怎么这些球都这么狠?
“么儿。”方才就在天上虎视眈眈的灰色飞马轻盈降落,安静地走到泄愤的魂球旁边,翅膀一挺,就精准避过触手,狠狠呼到石免的脸上。
铿的一声,没起划痕,这矿人“矿化”的皮肤可真硬。
尽管没起效果,魂球仍目含赞同地给马烦使一个眼神:打得好,这人打不过人家,竟然就薅人家毛,不要脸!他好不容易长出一点毛就又没了!
想到这,魂球又是凶恶地抽了一触手,石免的脸现在比猴屁股更红了,红得发紫,红得有福。
方易明默默看着这幕,竟不知接下来该做什么了。他心知前狼后虎,还是暂时撤退为妙,不想刚后退一点,那匹开始两翅膀包抄的飞马就转过脖子,直直看看这里,眼里是毫不掩饰的戏谑。
好高的灵智。方易明一顿,身边的御兽都被悄然收回,他自己索性当个雕像,完全不动了。
这时,刚平静的湖面又有波纹,如同人脸发苦那样皱缩,接着一弹,又吐出一个浑身湿透的狼人。
还没等方易明和魂球等人细瞧,水花溅起,人身鱼尾的鲛人跳出湖面,眼波一扫,轻轻一笑,那水竟接着衣裳的底再度织出一截,轻纱中尾分长腿,多余的水则悬浮为梯,供身着长裙的丽人抬步走下湖面。
湖水服帖地托住丽人的步伐,又在其指示下化为一片厚纱,盖住了昏迷之人的身体。
做完这些,余韵赤足踩淤泥,秀眉一挑,看也不看石免,对着形同雕塑的方易明喝道:
“还不认输!”
惊艳的方易明被喊得心神回归,看了眼队友,只觉惨不忍睹,嘴上习惯性反击:“哼,就凭你们?”
他下一句还未出口,就迎面被一大坨泥水迎头浇下,不禁嘶地深吸口气。
这事却不是魂球做的,他扇过瘾后就把石免扔一边,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