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还在往嘴里倒饭的魂球身上停留不短时间。
终于,她主动问道:“你们要去抓武会?”
宣逍翻个白眼,急冲冲的:“是啊,跟你有什么关系?”
然而,久茹就像先前一样闻若未闻,就像不在乎讨好别人得到好处,也不在乎得罪别人而被针对。
她只是看着魂球,淡淡地评价:“这种不听话的御兽,建议你还是别带去参加。”
评价明显是跟魂球有关,裘明看向久茹,在她双眼中看到一片灰银的坦荡,就像遥望夜前的天空。
认真的,不掺一分假。
裘明第一时间判断出,瞥一眼旁若无人地干饭的魂球,只是回答:“他不是不听话。”
也许在外人看来,魂球简直熊得上天,不管不行,即使脾气好成宣逍这样也有受不了的时候。
可裘明却有些不一样的感觉。
久茹不言不语,直视着他。
“我是说,我们不都是因为喜欢某个御兽才会争取契约的吗?所以,不应该一味要求他们要求,”裘明皱眉,思考得极为认真,“他们对我来说,更像是朋友……或家人。”
随着他越说越自信肯定,久茹反而露出讽笑。
很难看、很刺眼的弧度。
“那我问你,遇到生命危险后,你选自己活还是御兽活?”久茹问了个极为尖锐的问题,以证明裘明的天真。
不料,裘明却笑了下,微微一耸肩:“那我也活不了。”
他的精神平衡需要魂球和布灵同时保持,也在此后无法主动契约御兽,换句话说,他们三个只要有一个死了,另外两个也会陪葬。
他没有这方面的困扰。
至于马烦,他估计马烦自己心里也门清,他家御使就是个偏心偏到没边的,真有意外,肯定第一个拿他献祭。
因而这匹马才一直推卸各种活。他表面再顺服,内里肯定不甘心,裘明猜得出来。
久茹被裘明的坚定一震,冷漠的神情有些动容,但转眼就冷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