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众人一致地看向他时,他嘴巴一歪,颐指气使:“咋的了,看什么看,干自己活去,没长眼啊?”
几道粉紫色的光链从虚空中伸出,在他身上打了个结。
“我去,”因为被瞬间制住,他立马打个激灵,对几人的方向眯起眼睛,和气地讨饶,“姑奶奶大人不记小人过,小的眼拙、眼拙。
“我这就自己掌嘴、掌嘴!”说完,他响亮地扇了自己几个耳光,声音特大,扇得脸红得发紫,明显没有留手。
围观全程的裘明眉毛抖了一下,略微心塞地同怀里心情同样不太好的魂花和黑猫对了一眼,凑到象叔旁边,说悄悄话:“是这个人啊?”
根据他先前看到的画面,的确是这个中年男子爆发的情绪将黑洞引来的,也牵连了象叔。
“嗯,”象叔撇撇嘴,“一直在旁边挑毛病,我周围的几个伙计帮我说了几句话,他自己就先黑了。”
在他旁边的三矮个又对一眼,突然有些后悔。
“啊,姑奶奶,”被捆住的中年男子大声求饶,“小的叫‘矿大’,小的给你做牛做马,饶了小的吧!”
缠了几圈的粉紫光链之上,竟有一丝丝火焰传导,炙烤他的关节。
那火焰是……温何眼神一凝,冷眼旁观。
秀手放下,蝶姐抚一缕发丝,指挥光链放开男子,在其不住的道谢声中轻声插话:“我也不要你当牛当马,只是……”她意有所指地看向灰色马匹,指着它,对那男子说:
“你来跟它打一场,就当赔罪了。”
“嗯?”除了蝶姐以外的所有人都有些傻眼。
“可、可是,”矿大畏畏缩缩地站直,搓着手,嗫嚅道:“事发突然,小的没有御兽进入梦境世界……”
蝶姐问:“你是怎么进来的?”
“就试试而已,”矿大打着哈哈,目光突然有些紧张地在蝶姐身上跳来跳去,逼着自己扭过头,“谁知道我还真进来了。”说完,他又瞥了一眼。
灰色马匹在蝶姐一如往常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