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絮絮叨叨的把想好理由说了出来。
“你到底是喝了多少,刚走到门口就醉的不省人事了......”
虞契这个身份这个脾气,就是心情再好也不会有不长眼的敢劝他多喝,而他的酒量也不低,刚刚走个形式喝的那一点也不可能醉。
但他现在却没有多余的精力去想自己怪异的醉酒。
他痴痴的看着棠鲤的脸,听着她滴滴点点的念叨声,眼圈慢慢的红了。
!
棠鲤顿时手忙脚乱的捧起他的脸,故作不知问道。
“怎么了,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虞契定定的看着她,突然伸手把人抱进怀里。
他抱的很紧,紧的棠鲤感觉自己都快喘不过气来。
“阿棠......”
虞契声音低低的,带着不明显的脆弱。
“我做了一个噩梦。”
棠鲤沉默一瞬,轻轻的拍着虞契的背,带着些许的哄。
“什么噩梦?”
虞契顿了顿,回想起来,那种浓厚的绝望似乎再次将他包围。
棠鲤体贴的侧了侧脸,将自己的脸颊贴上他有些冰凉的脸。
“梦到?”
“梦到你从来就没有出现过…”
虞契低低的说着,语气中带着浓浓的后怕,还有一些恍惚。
“我回到寝殿却没有看到你,我四处去寻你,却发现哪儿都没有你的踪迹。”
“我问别人有没有看到过你,他们却说宫里从来没有出现过……”
“那个世界,没有你的存在。”
虞契将头埋进她的肩中,声音像是覆上了一层霾。
“这才是最可怕的。”
“梦都是假的。”
棠鲤轻轻的呼出一口气,缓慢却坚定的说道。
“梦都是相反的,我现在不就在你面前呢,不会离开你的。”
“假的吗......”
有温热的水滴落在肩膀,虞契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