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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要说没问题的话,殿内的气氛又压根没变。
虞契起身烦躁的敲了敲桌子,在棠鲤看过来的时候耐着性子问道。
“你,有没有什么想对予一人说的?”
究竟是出了什么天大的事儿,难道还有什么事是连他都不能解决的吗?!
棠鲤沉默片刻,放下筷子站起身,恭恭敬敬的跪到了旁边。
“臣有一事求大王。”
他就说嘛。
虞契心情骤然开明,没忍住勾了勾唇角又有些好奇。
“什么事?”
究竟是什么破事,害的他都跟着受到了影响。
会不会是那只蠢货太调皮了?
还是阿棠觉得有些无聊......
“臣如今既然已不是女奴,继续呆在宫中便有些不像话了,求大王为臣划分封地,派遣出宫。”
最后四个字如雷鸣炸响在虞契耳边,让他一时停止了思考的能力。
殿内一片死寂,棠鲤跪在一旁保持行礼的姿势,虞契则僵直了身子站在原地。
良久,久到就像是过了一个世纪一般,虞契终于回过了神。
黑眸死死的盯着那瘦弱的身影,声音暗哑。
“你,你说什么?”
他约莫是幻听了,那个一心为他眼里全是他的小女奴怎么可能会自请出宫呢?
虞契开口找补,眼中带着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慌乱与期待。
“予一人方才好像听错了,你说你想让予一人带你出宫去玩儿是不是?”
是了,这宫中无趣乏味,任谁呆久了都会想出去走走,一定是这样,一定......
“臣说,求大王为臣划分封地派遣......”
“砰!”
木质的几案被一脚踹翻,案上的鼎簋跟着飞了出去,其中已经空掉的觚更是直直的砸到了跪在地上的棠鲤的手臂上。
虞契瞳孔一缩,下意识抬步,却见棠鲤再次躬腰,拜下。
“阿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