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房的门打开,一股淡淡的灰尘的味道扑面而来。
棠鲤干脆把门敞开,两人走了进去。
许久没人打理,里面的花花草草有些已经死了,只有少数几棵耐旱的小树和仙人掌还顽强生存着。
棠鲤拿起旁边的喷壶接了水,给还活着的植物浇了水。
宋辞白就站在旁边看她,眼中带着明显的暖意。
“父亲他确实很喜欢呆在这个花房。”
“因为花房最开始是为了母亲建的,她很喜欢花。”
浇完水棠鲤放下喷壶,走到中间已经覆上了一层灰的桌椅面前。
“那个花匠看到父亲的时候,他应该就是坐在这里的。”
宋辞白点点头,站在她身边环视四周一圈,视线定到某一处时,凤眸微眯。
“这个花瓶一直都没有种东西吗?”
他走到半人高的蓝色花瓶面前,看着里面干干净净的样子若有所思道。
“对。”
棠鲤跟着走过去,指尖擦过面上的灰尘。
“这个花瓶好像是母亲买下来的,父亲一直把它摆在这里谁都不准挪走。”
宋辞白俯身看了看,突然把手伸了进去。
棠鲤眉头一挑,敲了敲花瓶问道:“有东西?”
宋辞白唇角一勾,站起身时手心已经多了一枚小小的钥匙。
“花瓶底有一个小小的挡板。”
钥匙就被粘在下面,不伸手去抠根本不会发现异常。
“所以这会是哪里的钥匙呢?”
棠鲤歪了歪头。
“把花瓶挪开看看?”
“正有此意。”
宋辞白 已经上手了。
花瓶很重,考虑到它的特殊性宋辞白没有贸然抱起来,只是一点一点的把它挪到旁边。
地面上顿时多出一块干净的圆形部分。
宋辞白蹲下身看了看,顺着地面的缝隙一点点摸过去。
摸到某处时他眉头一挑,用力按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