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看见她到底是如何出手的。
仅仅是那么轻轻一点，这个村民口中的山神就这么被她弄废了，只剩下半残之躯。
顾景珩眸色微闪，隐晦扫了眼阎落，她究竟是谁？
如此这般实力，恐怕他师傅都做不到。
“你是谁？”
只剩半个身体的山神，目光犀利阴鸷瞪着阎落，眸色中尽是恨意。
他好不容易获得新生，竟然就被她这般轻易毁去。
强烈的不甘心！
山神吐出一口黑血，难以置信地看着阎落，巨大的不甘和憎恨，充斥在他眼中。
如果恨意能化成实质，阎落怕是都成筛子了。
“为何毁我？”
山神质问。
阎落微微垂眸，长身玉立，看向山神的眸光，冰冷漠然，听见他的恶化，似乎听见可笑的事一般。
她眼神冷漠疏离，垂眸看着山神，轻轻嗤笑下，“你可还记得你是谁。”
一个山神，本该庇佑山中所有生灵，可他为了一己之私，将所有其他灵物全部当做他修行的养料。
“你想活，不想消散，这没错。但是世间生灵万物都有存在的权利，没有谁该为你的自私付出生命。”
“那是他们的荣幸！”
山神厉声反驳，眼底都是疯狂狠戾，“我庇佑他们千年，如今不过是让他们付出一点代价而已，有何不可！”
他不觉得自己错了，只觉得理所应当。
“呵，你的存在源由他们，不是你庇佑，而是互生。”
阎落冷哼，瞥向山神的眸光越发冷冽。
她微微侧头，扫了眼飘散在空中的魂体，神色疏冷，手指微动。
在众人惊诧的目光中，一道耀眼的金色光芒出现，萦绕在半空之中，似乎包裹着什么东西。
秦杰拧眉，这是什么？
顾景珩眼神暗了暗，这是.....
等到光芒消散，阎落随意扫眼地上满眼憎恨的山神，轻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