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有些没意思,不是两军对垒,前前后后没用多久就解决了。最后只有颉利和手下几个大将被留了下来。
尉迟恭笑着问许闲,“那个,城主。这鸟厮,要不留给陛下处置吧?”
许闲呵呵笑道:“我先问问他手下人。”他大刀一指边上的一个将领,“你,愿降否?”
那厮哼了一声,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许闲劈了,“尿你妹的,哼个鸟。”他指向另一人,“你呢?”
那人回道:“我...”第二个字没让他说出口,许闲的刀就砍到了他的脖子上。
颉利怒了,“你不让人说话了吗?说杀就杀,当我不存在吗?”许闲的刀又挪到了他脖子上,“你是哪个?我让你说话了吗?我问他,他回答慢了,那就是死,有什么问题吗?”
颉利怕了,这人不按常理出牌呀。不是说汉人都君子吗?难道这就是君子所为?他不敢问,“我降了,降了。”
许闲笑笑,从他脖子上把刀拿下,“你有什么用?你是不是想着李世民会给你封个爵,让你安度余生?
对了,长安舞姬呀。不过你这个样子,似乎不行,名不副实,我想想哈。”
许闲快速用刀在他胯下一挥,颉利只觉一凉,一团东西掉了下来,衣服也被割破了。他躺地上哇哇叫着。
许闲冲他笑笑,“这下就名副其实了。”他看向尉迟恭,“让人收拢物资与马匹,别忘了把舞姬带回。”
尉迟恭恭敬地回了句,“尊令。”
许闲看向自己人,说了声,“回去吧。”就回归了。余下的大唐兵马在善后。
封狼居胥:哈哈,痛快!
五马岂能裂我:一如城主风格。
儒生扶苏:我哪天能这么厉害就好了。
大明征北大将军:咦,扶苏公子这是怎么了?不是你的风格啊,你不应该说,城主你好残忍的吗?
大汉野猪:同问。
大秦祖龙:我儿已非同往昔,你们过了哈。
大明最稳太子:我也想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