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有点年轻气盛,木秀于林,风必催之。”
刘彻没在意,“他想低调,能低调的了吗?没必要邀请太多人,咱俩去站场,邀上三五好友,你再邀请几个猛人,不就成了吗,再说皇后、卫家,少不了人。”
两人聊着也到了长门宫。说来可笑,长门宫还是刘嫖送给刘彻的,现在倒成了阿娇的幽居之所。虽然供应一概没少,但却是物是人非。
持刘彻的腰牌,许闲顺利进入宫内。一个30多岁的女人正在那发呆,许闲不知怎的,一下子就悲伤起来了。那个时空他与阿娇说是亲姐弟不为过,对脾气,聊得来,阿娇没什么坏心思,这是许闲爱接近她的原因。
这个时空的阿娇,一脸悲伤,仿佛从胆上溢了出来,弥漫到整个长门宫,还是那个人,可状态却不一样了。岁月并没有留下太多痕迹,她依然着装精致,打扮的依旧那么可人,一如在等待着什么。
许闲忍不住呼道“阿娇姐。”陈阿娇回过神,愣愣看着这个丰神俊朗的年轻人,“你是谁?你不要命了,跑到这来干什么?”
她依然想着别人的安危。许闲摇摇头,“你受苦了姐姐,我叫许闲。在另一个时空,我遇到了方才20初头的你,你虽然任性了些,可依然和刘彻恩爱着。你寻找名医,想给他生个孩子。
我很喜欢金屋藏娇这个词,这么美好的故事,怎么能以悲剧收场?我找人求了颗健体丹,没多久,她怀孕了,孩子没出生呢,刘彻就说了,如是男孩,立为太子。”
阿娇不禁听的痴了,她并没有呵斥,也没有说你胡说些什么之类的话。因为这就是她想要的,做梦都想。
许闲继续,“我跟阿娇姐说,他是皇帝,你不能太任性。偶尔耍耍小性子,在他面前撒个娇,他不会生气,反而会高兴。因为普天之下,敢跟他这样的,只有你一个。
但是不能太任性,太皇太后一走,他就没得顾虑了。阿娇姐很听我的话,她做出了很大的改变,也许是因为怀了孩子,她悟了很多道理。
阿娇姐人很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