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叔,你怎么能自己收拾屋子呢。”
傻柱没想到槐花说出如此白痴的话。
“还收拾吗?不用收拾了就走吧,我该睡觉了。”
傻柱下了逐客令。
却见槐花站在那儿一动不动,似乎还想说些什么。
傻柱起身便把槐花推了出去。
之后在脸盆里疯狂洗手,不知怎么的,他感觉很恶心。
秦淮茹看着气呼呼回来的槐花。
“怎么了,槐花。”
“妈,傻柱他自己都收拾好屋子了,你还让我去干什么?你知不知道他把我给推了出来。”
槐花立刻向秦淮茹告状。
秦淮茹听到这话不由得一惊。
“不对呀,他应该是和槐花套近乎,然后槐花再劝他怎样向自己道歉,这样才对。”
秦淮茹的想法很好,而上一世的傻柱也是这样做的,但可惜,傻柱不是曾经的傻柱了。
秦淮茹转念一想,这狗东西都舔了自己十几年了,哪那么容易改性。
想到这儿不由得又自信了起来。
这狗东西不给自己赔礼道歉的话,自己绝对不会原谅他的。
然后又对着镜子看了几遍。
“还行,风韵犹存。”
之后的日子里,秦淮茹和傻柱依旧是谁也不搭理谁。
傻柱乐的清闲,又抽空请了一个老师傅,给自己妹妹也搭了一个小凉亭,当然是仿着抗震棚建的。
又交代了马华,也该建一个凉亭,造价要用最好的,地基要打最牢的。
马华不愧是最忠心的徒弟,傻柱说什么他就干什么。
第二天便告诉傻柱凉亭搭建好了,而且足够结实。
傻柱笑呵呵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夏天天热,多去外面睡。”
马华点了点头。
食堂里,许大茂排着队打饭,傻柱见状便主动过去。
这些日子许大茂一直在乡下放电影,倒也没什么交集冲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