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了所有部落的勇士,至今还未将控弦之士解散,他薛延陀想要抵挡我们,就只能靠他们自己。”
“而前段时间那乙失钵又纠集族内的五千人攻打圣山,损失已经大半,你说他乙失钵还能有多少人可用?”
“更何况这次我们还带来了四千甲骑,没有一个甲骑的他,拿什么来挡?”
阿史那·忠听此,觉得他阿爹说的非常有道理。
的确,他们这么多人,这么强,需要怕什么?
“阿爹说的对,是我太谨慎了,想的太多了。”
看到自儿子开悟了,苏尼失也是十分欣慰。
“对于这乙失钵和薛延陀,他们的命运早就已经注定了。”
“忠儿你要记住,我们父子的真正目标不是他们,更不是叶护,而是整个突厥。”
“我染干阿兄这一脉做大汗已经很久了,是该换我们这一脉来做一做了。”
“这薛延陀就是我们登上大汗之位的一块垫脚石。”
苏尼失私下里不止一次给自己儿子洗脑,阿史那·忠此刻再次听到类似的话,整个人顿时觉得激动无比。
原本内心的担忧,此刻也觉得薛延陀不过尔尔。
就这样,已经一天没有休息过的苏尼失父子,继续快马朝着燕末山方向行进。
大约两刻钟后,他们来到来到了一处十分狭长而又窄小的深渊,两侧是挺直的峭壁,峭壁之上还有诸多巨石天然的镶嵌在其中,好似随时都会掉下来一般。
夕阳已落,月光依稀,刚刚进入深渊,看到这等地形的阿史那·忠,本能的就想提醒一下自己的阿爹。
然苏尼失好似有读心术一般,不等他先开口,脸上就带着一丝疲惫说道:“不用担心。”
“过了这条深渊,便能够看到燕末山了。”
“如今薛延陀还不知道我们来袭,即便知道了,在我们身后的四千勇士,四千甲骑面前,也只有落荒而逃的份,根本就没有任何抵抗的勇气。”
“忠儿,今天为父教给